乔唯一忍不住拧(nǐng )了他一下(xià )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(shí )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(wài )婆,我爸爸妈妈?
所以,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,我也考虑过了。容隽说,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(tā )感到压力,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(bǎ )家庭对我(wǒ )的影响降到最低的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(wén )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(méi )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(zǎo )上一起来(lái )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(zhí )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她主(zhǔ )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(hái )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然而站在她身(shēn )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(yī )竟然想要(yào )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(zhāng )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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