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(yì )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(tū )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(de )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(biàn )态。
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(jìn )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重门外》等(děng ),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,几乎比我(wǒ )自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到了上海以后我们(men )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,租有空调的公寓,出入各种酒吧,看国际车展,并自豪地(dì )指着一部RX-7说:我能买它一个尾翼。与此(cǐ )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,一凡指(zhǐ )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:这车真胖,像(xiàng )个马桶似的。
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(jiāo )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(jīng )验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,还(hái )算是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
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,我故意(yì )急加速了几个,下车以后此人说:快是(shì )快了很多,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,等于没换一样。这样显得你多寒酸(suān )啊。
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(yì )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(cūn )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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