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春天中旬,天气开始暖和。大家这才开始(shǐ )新的生活,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,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《南方(fāng )日报》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,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(dǎ )听自己(jǐ )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。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(jīng )跟比自(zì )己醒得早的人跑了,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,看看今天的馒头(tóu )是否大过往日。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。
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(yī )直考虑(lǜ )要一个越野车。
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(xī )的人产(chǎn )生崇拜心理的人,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,相对(duì )于小学(xué )的一班处男来说,哪怕是一个流氓,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。所以(yǐ )首先,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。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(lì )学校培(péi )训出来的人,像我上学的时候,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,而且(qiě )完全没(méi )有什么特长,又不想去当兵,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,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,或者又很漂亮,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(dōu )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,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,而且完全(quán )没有特(tè )长,又不想去当兵,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。所以可(kě )想教师(shī )的本事能有多大。
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,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(shù )起步,车头猛抬了起来,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,而老夏本人显然没(méi )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,大叫一声不好,然后猛地收油,车头落到地上(shàng )以后,老夏惊魂未定,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,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(hǎo )的地方(fāng ),此人突发神勇,一把大油门,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,我扶紧(jǐn )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,然后老夏自豪地说:废话,你抱着我不就(jiù )掉不下去了。
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,偶然几滴(dī )都让我(wǒ )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,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(yā )抑,虽(suī )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,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,除了一(yī )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,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。
这(zhè )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。
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(néng )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。
原来大家所关(guān )心的都(dōu )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。
老夏走后没有消息,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(zǒu )私大案,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,结果发现并没(méi )有此人。
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(sān )角形的(de )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,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,一直到此人看到(dào )枪骑兵(bīng )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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