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以前,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。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(qù )的午夜,于是走进城市之中,找到了中学时代的(de )那(nà )条街道,买了半打啤酒,走进游戏机中心,继(jì )续我未完的旅程。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,我关掉电话,尽情地挥洒生命。忘记了时间(jiān )的流逝。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。
老枪此时说出了我(wǒ )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(yàn )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,还算是男人,那(nà )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
我在上海和北京(jīng )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,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,不过比赛都是上午**点开始的,所以我在床上艰苦(kǔ )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赛年年有。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。
不(bú )幸的是,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(nián )男人,见到它像见到兄弟,自言自语道:这车真胖,像个馒头似的。然后叫来营销人员,问:这车什么价钱?
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(xiè )一顾,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切都要(yào )标新立异,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(cāi )到(dào )你的下一个动作。
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(yuè )。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,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,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(zhōng )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,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(dài )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,以超过一百九十迈(mài )的(de )速度撞上隔离带,比翼双飞,成为冤魂。
我们(men )忙(máng )说正是此地,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:改车的(de )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?
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,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,老夏(xià )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,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(shí )来部跑车,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,一帮人忙围住(zhù )了(le )老夏的车,仔细端详以后骂道:屁,什么都没(méi )改(gǎi )就想赢钱。
接着此人说: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,有胆识,技术也不错,这样吧,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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