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是哪方面的(de )问题?霍祁然(rán )立刻站起身来(lái ),道,我有个(gè )叔叔就是从事(shì )医疗的,我家(jiā )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(mó )样,脸上神情(qíng )始终如一。
她(tā )已经很努力了(le ),她很努力地(dì )在支撑,到被(bèi )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(de )家庭,不会有(yǒu )那种人。
霍祁(qí )然站在她身侧(cè ),将她护进怀(huái )中,看向了面(miàn )前那扇紧闭的(de )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
他说着话,抬眸(móu )迎上他的视线(xiàn ),补充了三个(gè )字:很喜欢。
景厘再度回过(guò )头来看他,却(què )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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