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(yǎn )来看着(zhe )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(duì )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(dōu )过不下(xià )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(zài )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从最后(hòu )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(dōu )微微垮(kuǎ )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(yòu )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情!你养了她十七(qī )年,你(nǐ )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(yě )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(shì )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(zhī )会是因为你——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(zài )枕头下(xià )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(kě )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她叫景晞,是个女孩儿,很可爱,很漂亮,今年已经七岁(suì )了。景厘说,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,我给她打个视频,你见见她好不好?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(méi )有特别(bié )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他(tā )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(péi )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(lóu )下。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(lǜ )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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